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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禺区抖音代运营收费(27岁广州小伙街头唱歌走红抖音,“不想被昔日下属看到才戴面具”)

covsun 2022-01-30 11:24:08 运营技术 2097 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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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州街头,一个戴面具唱歌的年轻人最近有点火。他唱的《野孩子》上了抖音热门推荐,有中国台湾的粉丝每次到现场都录影留念。

与很多人认知的街头表演不同,他不卖惨,只有一首首年轻人会跟着唱的流行曲,唱功在线、粤语纯正,最特别的是——从不露脸。

为什么戴面具:不想被曾经的伙伴和下属看到

戴面具演唱,是他最大的特点,也是最神秘的地方。一个周五下午,江南西一间茶饮店,距离开唱还有三小时,坐在记者面前的阿信,仍然戴着口罩和鸭舌帽。不是参加综艺节目,为什么要戴面具唱歌?是有意策划还是另有原因?

“我今年27岁,原本和父亲一起经营一家工程公司,生活不愁。今年突遭变故,很多东西一下就没了。”父亲大受打击,希望东山再起。

番禺区抖音代运营收费(27岁广州小伙街头唱歌走红抖音,“不想被昔日下属看到才戴面具”)  第1张

阿信也从老板变成了每个月去收一次租金的“闲人”,他觉得既然暂时难有转机,不如见步行步,好过无所事事。彼此存在分歧,在一次争执中,一句“气话”脱口而出:“我就算出去唱歌也能养活自己。”

“当时和爸爸这样说,确实是有些意气用事,但在公共场合唱歌表演,也是我读书以来的一个梦想。”阿信说,自己在大学期间,就已经拿过几次歌唱比赛的奖项。

一言既出,但还有一个心理关口跨不过去。“我不想让身边的亲朋好友,特别是曾经的下属和合作伙伴,看到自己在街头唱歌。”戴上面具去街唱的想法,就这样在阿信心底萌生了。他特意网购了三副红黑银的面具,还添置了两件长短袖连帽衫和长裤,只在街唱时穿。

初次街唱全身发抖,最难忘一位台湾“粉丝”

准备好一身行头,又买了一套音响设备,阿信在广州市内经过仔细物色,将自己出来街唱的首秀地,选在了客村地铁站出口旁的丽影广场。

“第一次街唱,我在车里坐了二十分钟,才下定决心戴上面具,拖着几十斤重的音响器材走到事先看好的那片广场空地上。”回忆起当时的心情,阿信说自己戴着面具走在路上,“全程低着头,恨不得身旁经过的路人都看不到自己。就算戴着面具,自己还是浑身在发抖。”

初次啼声,效果超出预期。“可能因为面具的缘故,很多人好奇围观,还收获了不少掌声。”和很多街头艺人不同,他不卖惨,不提身世,没有坎坷故事,只有一首接着一首的流行曲,和“在线”的唱功,还有纯正的粤语,颇能留住年轻人的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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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第一次,阿信对于街唱,开始得心应手起来,还慢慢收获了一些“粉丝”。“一次街唱结束后,有外卖小哥现场送来了柠檬茶和润喉糖。一问才知,是有粉丝在外卖平台下单,直接送到了我手上。”

自从阿信开始街唱之后,还有歌迷创建了微信粉丝群。“这个群一开始,加上我只有五个人。”开唱3个月时间,他的粉丝群已经有了186人的规模。

小有名气,阿信开设了抖音帐号,视频都来自粉丝在群里发的演唱片段。在社交平台评论区,有粉丝留言:晚上下班,走出地铁口,能够听到你的歌声,在那一瞬间,觉得这座城市也挺温暖的。

在这其中,他最难忘的,还是一位来自中国台湾的粉丝。“在丽影广场的时候,有一位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大哥经常过来,每次来都拿着手机录影,很认真坐在那听我唱歌。”阿信说,后来才知道,这位大哥是广交会期间来广州出差的。

“在他离开广州前的最后一晚,他和我说,我唱的歌,勾起他很多回忆,希望以后可以在更大的舞台再见。”阿信特别让他上台演唱一曲,彼此拥抱告别。

家人:每次和父亲说起街唱都近乎吵架

从客村开始街唱到现在,历经几次辗转,收入也渐趋稳定。“现在一晚的歌酬平均四五百块,也兑现了当初和爸爸所说的,靠街唱自力更生的诺言。”

尽管如此,阿信的爸爸仍不是很接受和认同他做的事情。“爸爸觉得落差太大,认为出来街唱表演,和乞讨没太大区别,每次我们提到街唱,就会谈得近乎吵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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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信爸爸还曾偷偷问过妻子,在街唱现场,有没有人帮儿子收钱。“在他的观念里,我做的事情好像街头卖艺的一样,要向周围的观众邀赏。”事实上,现在基本都是挂一个收款二维码,觉得好听就扫码打赏。

妈妈对阿信街唱一直表示理解和支持,但有时仍难掩心酸。阿信去街唱的时候,会带上一个小木箱,以备观众现金打赏所用。时间长了,小木箱里慢慢攒了一堆零钱。“有一天,妈妈正准备去菜市场,我顺口和她说,小木箱里有零钱,可以拿去买菜。”当时妈妈拉开小木箱,看到一堆皱巴巴的零钱,眼泪当场就忍不住了。一边说着,阿信也红了眼眶。

烦恼:遭到“投诉”,已经三易其址

在街唱生涯中,有开心的时光,也会遇到烦恼的时候。对于街唱表演者而言,来自噪音方面的投诉在所难免,有时是附近居民,有时是来自同行。阿信告诉记者,在丽影广场唱了7、8次以后,“基本每次在珠影那边演唱,不到一首歌的时间就要走了。”

此路不通,阿信只好离开人流集聚的丽影广场,转战琶醍一带。江边的人流量远远比不上繁华热闹的丽影广场,要到晚上八九点,附近的居民才会出来江边散步,一晚只能赚到一百多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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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信也曾尝试过,通过正规途径沟通,希望能得到一块专属的区域。他咨询过市中心某步行街的办公室,对方表示聚众表演治安压力很大,无法满足。他又找了番禺万博某商场和江南西的某商场,只有后者给予回复。“他们在商场户外划了一块地方给我,至少能保证商场的保安不会来赶。”

但到了七月,阿信又要换地方了:“我在那里遭到了‘投诉’,没有办法继续了。”他告诉记者,自己现在只能每周五到周日,在芳村码头继续街唱。

未来:出名的感觉很虚,未知是否回老本行

最近,阿信一段演唱《野孩子》的视频在抖音火了,获得2万多的点赞,随后好几段视频都有不错的成绩。就连住在附近的阿姨大叔也称赞:“一晚唱三个钟,好抵听,谭咏麟都唱唔到咁耐(唱不了这么久)。”

随着在线上线下的知名度不断提升,阿信称,截止到现在,已经有近十家传媒公司找到自己,表达商务合作的意图。他坦言,现在有了一点反响,唱歌这件事,自己喜欢且擅长,愿意当作事业去尝试。“但要我立刻去和传媒公司签约合作,还是感觉和自己的初衷有点不一样。”

“对于别人来说,可能仅仅只是生活中的一个消遣,我还是要看清一点。”未来该怎么走,是继续戴着面具走下去?还是回到老本行,东山再起做工程生意?阿信说,出名的感觉很虚,自己想先脚踏实地过好每一天。

他称,在街唱时光里,最充实的回忆和收获,还是听众朋友的认可:“大家能感受到我歌里的情绪,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满足。”

广州日报全媒体文字记者:李天研 吴阳煜

广州日报全媒体图片记者:骆昌威

广州日报全媒体视频记者:骆昌威 罗知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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